臧克家录取青岛大学

1、人物关系  臧克家于1930年至1934年在国立青岛大学学习期间,是闻一多先生的高徒,经常出入于闻一多的办公室和家中,向老师请教;闻一多也很赏识臧克家,两人后来成了知己。  2、相关故事  闻一多1932年回清华任教后写信给臧克家说:“...
1、人物关系  臧克家于1930年至1934年在国立青岛大学学习期间,是闻一多先生的高徒,经常出入于闻一多的办公室和家中,向老师请教;闻一多也很赏识臧克家,两人后来成了知己。  2、相关故事  闻一多1932年回清华任教后写信给臧克家说:“得一知己,可以无憾,在青岛得到你一个人已经够了。”可见相知之深。1933年臧克家准备出版诗集《烙印》,因当时名不见经传,书店不愿出版他的诗集。闻一多联络王统照等人,替他出资印行《烙印》,又在大型杂志上撰文介绍。深受广大群众的喜爱。以后又相继出版了《泥淖集》,《呜咽的去烟》,《泥土的歌》,《春风集》,《欢呼集》及《臧克家诗选》等诗集。  40年代,两人多有书信往来,如课文中提到的“他在给我的信上说……”,这是闻一多在接到臧克家赞扬他的信后,于1944年9月11日写的回信;课文中提到的“1944年10月12日”那封信,是答复臧克家欲至联大教书的问询的。闻一多先生遇难后,臧克家于1946年8月撰写《我的先生闻一多》以示悼念。臧克家的资料闻一多(1899—1946)原名闻家骅,又名亦多,字益善,号友山,亦号友三,后改名闻多、闻一多。浠水县巴河闻家铺人。著名诗人、学者。1909年入武昌两湖师范附小,1913年考入清华留美预备学校。在校期间,担任《清华月刊》、《清华月报》 的编辑工作,积极参加学生运动和文学创作活动。臧克家(1905年10月8日-2004年2月5日)著名诗人,山东潍坊诸城人,曾用名臧瑗望,笔名少全、何嘉。国立山东大学(今中国海洋大学、山东大学)知名校友,是闻一多的学生、忠诚的爱国主义者、曾任中国民主同盟盟员。扩展资料:闻一多和臧克家的故事:臧克家是闻一多的学生,臧克家与闻一多的相识是在青岛,那是1930年的夏天。臧克家是青岛大学英文系的新生。开学之后,臧想转到中文系,就去国文系主任办公室找闻先生。当时有几个学生都想转,问到臧时,先生问:“你叫什么名字?”“臧瑗望”(臧是借臧瑗望的文凭考入青大的)。“好,你转过来吧,我记得你的《杂感》”。就这样,臧以《杂感》中“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做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诗句见之于闻一多先生了。此后,臧克家读了闻一多的《死水》,便放弃了以前读过的许多诗,也放弃了以前对诗的看法;觉得如今才找到适合自己创作诗歌的途径。对《死水》,臧克家几乎全能背诵,从中汲取了丰富的营养。对臧的诗,闻是第一个读者。一次暑假,臧克家把自己的《神女》寄给老师,寄回来时,在自己喜欢的一个句子上有了红的双圈,让臧克家高兴得跳了起来!1932年夏天,学校里发生了学潮,是为考试制度定得太严,同学们把责任全推到闻先生身上,有些人写打油诗骂他,他泰然处之。暑假之后,他便转到清华大学去了。他在给臧的信中说:“学校要我做国文系主任,我不就,以后决不再做这一类的事了,得一知己,可以无憾,在青岛得到你一个人已经够了。”1932年六月底的一天,臧到清华园去看闻先生。闻住着一方楼,一个小庭院,四边青青绿草,一片生趣。还是那样的桌子,还是那样的秃笔,还是那样的四壁图书。桌上的大本子已经不是唐诗、《杜甫交游录》,而是“神话”一类的东西了。这时的闻一多不再写诗。“七七”事变,使臧再访闻先生的事成了泡影。七月十九号臧离开北平,在车站上碰遇到闻先生一家。臧在德州下了车,辞别了闻先生——是永远辞别了他,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闻一多-臧克家藏克家的简介臧克家(1905—2004).1905年出生于山东省诸城县臧家庄。中国现代著名诗人。从小喜爱古典诗词。18岁以前一直生活在农村,对农民的悲惨处境有较多的了解。这段农村生活成为他以后诗歌创作的深厚基础。1923年入济南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学习,开始写作新诗。1926年参加北伐。1933年出版第一部诗集《烙印》引起广泛注意,受到欢迎。抗战爆发前,诗人又出版了《罪恶的黑手》《自己的写照》等诗集,进一步反映农民的疾苦,揭露和鞭挞了黑暗的旧社会。抗战胜利后到上海,又出版了反映人民疾苦、控诉蒋家王朝罪恶的政治讽刺诗集《宝贝川》《生命的零度》《冬天》等。扩展资料人物轶事——臧克家与闻一多臧克家到青岛后经常到闻一多家里促膝长谈,臧克家是极重感情的人,对相交相知的师友终生不忘。臧克家说:“闻一多先生,不论在做人、做学问、写作方面,都是我的老师,令我十分钦佩!我跟闻老师读书学习,时间不长,但他给我的影响很大,印象极深,可以说终生难忘。没有闻一多先生,就没有我的今天。闻一多先生遇难后,臧克家于1946年8月撰写《我的先生闻一多》以示悼念。赞闻一多先生:“在我的心上,站立着一些崇高的影像,它们给我鼓励、给我以生活奋斗的勇气。有了它们,我的笑,才有意义;我的泪,才有光辉。有了它们,我的生命才不空虚,闻一多先生是至高至大的一个”。臧克家先生常常挂念闻一多先生,是啊,人生能得一知己,是多么的不容易!-臧克家考生数学交白卷,高考作文只写28字,校长看后为何破格录取?他是二十世纪中国诗歌史上不可或缺的面庞 臧克家:享年99岁,诗人、作家,主要作品集:《烙印》《泥土的歌》《运河》等。 [同期,儿童朗诵]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 有的人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 有的人情愿作野草,等着地下的火烧 …… 《有的人——纪念鲁迅有感》 发表于1949年11月1日 作为二十世纪诗歌史上的经典之作 半个世纪以来被无数中国人所传诵 2004年2月5日元宵节 这首诗的作者臧克家于北京病逝 享年99岁 北京晨光街10号 臧克家1996年后生活的寓所 2004年2月5日,农历甲申年立春后的第二天,99岁的臧克家安详地离开了这个他热爱的世界。家人在灵前摆上了他生前最喜欢吃的东西。 郑曼(臧克家夫人):我这几十年来没有看过他一顿不吃大蒜的,有时候大蒜不太好的时候就吃大葱,还有喝绿茶。所以这个绿茶跟那个大葱大蒜,对他讲起来他是从来缺少不了。 这些来自故乡生活的习惯臧克家一生都没有改变。他写道:“我爱乡村,因为我生在乡村,长在乡村;我爱泥土,因为我就是一个泥土的人。” 乡村 是我的海 我不否认人家说 我对它的偏爱 ——《海》 这是山东诸城的马耳山,1905年10月,臧克家出生在这里。祖父严肃刻板、父亲终年卧病,但他们都爱诗。臧克家认为自己继承了父亲的诗人气质,说“我是父亲生命枯枝上开出来的一朵花”,那些在祖父身边背诵过的古代诗句,跟随了他一生。 诗意营造出的生活幻梦并不长久,时局混乱家道中落,八岁那年,母亲也去世了。年幼的臧克家地体味着人生的悲欢。在臧家当了一辈子长工的“老哥哥”和会讲故事的“六机匠”是他童年最好的朋友。 郑苏伊(臧克家女儿):老哥哥是他家的长工,在他们家待了等于是好几十年。就是他的曾祖父、他的祖父、他的爸爸还有他自己,都是在老哥哥背上长大的,就是老哥哥去的时候他的曾祖父还很小的一个孩子呢。所以就是说这么一个老长工,就是对我爸爸非常非常好这么一个老长工,到他年老的时候就被我爸爸的祖父给赶出了家门。还有六机匠也是,从小给他讲很多很多的故事,他说我活到90多岁我看了这么多的书,到现在在我脑子里的印象最鲜明的还是六机匠给我讲的那些故事。他说这么好的两个人最后都是非常悲惨地死去,而且他看到那些家乡的农民,都非常非常穷困的那些农民,最后很多都生活非常悲惨,从小就对他的影响非常大,他就慢慢形成了他对整个社会的旧社会的这种看法。 老哥哥和六机匠给了童年的臧克家一颗充满热情和想象的心,却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他们为生活倾其所有依然晚年凄苦潦倒一生,这痛楚也烙在臧克家心上。若干年后,他蘸着泪水为他们写下怀念的诗句,成为诗人最具深情的作品。童年的经历让臧克家一生都把目光投向那些被命运煎熬的穷苦人。 暗夜的长翼底下, 伏着一个光亮的晨曦。 ——《不久有那么一天》 这是1930年成立的国立青岛大学。这一年,臧克家25岁。之前他离开家乡,参加北伐,经历了更多生死。革命失败,生活动荡,他患上了严重的神经衰弱,内心也十分苦闷,在报考青岛大学时他在国文考卷上写下了这样的人生杂感。 臧克家(1999年采访资料):我考了98分,我不是因为《为什么投考青岛大学》,不是这一篇,就是《杂感》中的两句,这在文坛上是个典故了,这两句是什么呢?“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是谁把幻光看做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这里面有哲学。 虽然数学得了零分,凭借国文考卷上看破人生幻光的杂感,臧克家得到了国文系主任闻一多的欣赏,被国立青岛大学破格录取。 郑苏伊(臧克家女儿):好多人都想转中文系,闻先生都不同意,然后我爸爸去,然后闻先生说你叫什么名字?我爸爸告诉他名字,他说你来吧,结果就这三个字,我爸爸就变成了闻一多先生门下的一个学徒了。闻先生对他特别关心,又教他怎么作诗什么的,所以闻先生真是他的恩师,所以就是说他对闻先生怀有非常非常深的感情。 这一时期,闻一多的诗集《死水》给了臧克家很大影响,他开始试着寻找自己的风格,也开始了狂热的诗歌创作。 臧克家(1999年采访资料):我每次就拿诗稿向他请教,叫他看看,我自己觉得有些好句子,他画一个圈,还有划两个圈的,真是高兴。 1933年,闻一多和另两位朋友各出资二十块大洋,为臧克家出版了他的第一本诗集《烙印》,老舍当时写了评论。 舒乙(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老舍之子):他就说这个诗集里头的短诗很多,但是全是一个劲,这个字听起来有点贬义词,但是他说我喜欢这一个劲,他就说这一个劲是硬碰硬,他用了这样的话就说这个,他形容臧克家的诗是石头子,是一种个人主义的高度的表现。他这个个人主义是指什么意思呢?是指他把他自己的主张非常强烈地鲜明地表现出来,那么他就说他的诗里头有一种浪漫主义的这种豪放、浪漫主义的刚硬,所以他说他的诗,就是硬碰硬。 闻一多在《烙印》的序言里引用的臧克家的话解释了这种“硬”:这可不是混着好玩儿,这就是生活。 屠岸(诗人,翻译家):有好多都是不朽的,比如说《老马》、那个《烙印》这些都是不朽的。因为它有很多复杂的东西,这首诗反映的生活面比较厚,他又加以提炼了,不是完全客观地描写客观事物,他是加以提炼,有诗情、有诗意在里面,这里面体现了一种真理,真理性的东西。 臧克家说,我的每一篇诗,都是经验的结晶,都是在不吐不痛快的情形下写出来的,都是叫苦痛迫着,严冬深宵不成眠,一个人咬着牙龈在冷落的院子里、在吼叫的寒风下,一句句、一字字地磨出来的,压榨出来的。 舒乙(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老舍之子):他说或许呢中国古典的诗是有味无字,而臧克家的诗是有字无味,就是他每个字都是铿锵有力的,就是克家的诗是一种朴实无华的东西,是一种有话就直说的非常直率的东西,表现了他对人生的看法、对社会的看法和他自己的奋斗、 希望,这些东西都硬碰硬,都直截了当。 《烙印》很快再版,鲜明的现实主义风格引起了当时文坛的关注,茅盾撰文评价说,《烙印》的作者是现今青年诗人中最优秀的一个。这一年,臧克家28岁。 三四十年代,中国内忧外患,时局动荡,有人说,偌大的中国已经放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 1937年,臧克家来到北平。同年,卢沟桥事变爆发。战争,迁徙,臧克家的命运同时代一样颠簸。这是他诗歌创作的高峰。在那段时间他出版了近二十本诗集,从苦吟的短句到为抗战而作的战歌,以及四十年代后期的大量政治讽刺诗,臧克家的诗始终和现实生活相呼应。 因为拥有生活的真实质感,他的诗也有了非同一般的力量。 臧克家说,躲在象牙塔里,咏叹个人小小的悲欢,其诗篇必然内容空洞无物。这样,诗人远离了时代,时代也就必然会抛弃诗人。 技巧不过是诗的外衣,而生活才是他的骨肉。 ——《我的诗生活》 北京赵堂子胡同15号,臧克家和夫人郑曼曾经住过三十几年的家,这个小院留下了他们很多欢乐。从1942年初次见面算起,他们一起生活了六十多年。 郑曼(臧克家夫人):我跟他初次见面的时候,相识的时候,在湖南,他花生米一颗接一颗,一颗接一颗就这么吃。 半生颠沛流离的臧克家,遇见郑曼以后找到了一生的安稳。不久,新中国成立,这给了他们一个全新的世界。这是1949年他们从香港回北京途中拍摄的照片。 郑曼(臧克家夫人):一到新社会那个喜悦的心情真是没有法说了,真没法说,人与人之间的平等,社会上好像每个人都是心里好像都是很快乐的,没有什么愁眉苦脸的。周恩来同志特地到永安饭店去看望那些文艺界、从香港来的文艺界的,他不是讲嘛,你们现在到家了、回家了,有什么困难,希望你们不要客气,对我们(讲),告诉我们,我们能解决的尽量给你解决,那确实是有到家的这种感觉,真好。 1949年的北京,到处都是喜悦的面孔。臧克家同样也沉浸在这样的喜悦里,这年十月,鲁迅逝世十三周年纪念日,臧克家第一次参观了鲁迅先生在北京的故居,这一天,臧克家心有所感,回去以后挥笔写就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诗篇《有的人——纪念鲁迅有感》。 [同期,儿童朗诵]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 有的人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 有的人情愿作野草,等着地下的火烧 …… 这是老舍先生生前给臧克家的题词,两家人做了几十年的朋友。 舒乙(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老舍之子):我记得老舍先生跟别人介绍的时候,“哦,这是个大诗人!这是个大诗人!”他完全是个诗人,他指的这个诗人,我觉得他就是指这个就是指他这种心情澎湃,完全把心掏出来……这样一个诗人。 凌霄羽毛原无力,坠地金石自有声。这是臧克家晚年流传甚广的诗句。率真疏放的诗人性情,他保持了一生。 这是1957年1月25日《诗刊》杂志的创刊号,从这年起臧克家在这里担任了八年主编。这本创刊号收录了毛主席的十八首旧体诗,从此,两人开始了诗人间的交往。 吴泰昌(《文艺报》原副主编):1956年创办《诗刊》,他们当时发表《毛主席词十八首》,跟毛主席联系了,后来1963年毛主席出了个《毛泽东诗词》未定稿,出版前就征求他们意见,克家就非常率真,他有一次提了23条意见。 郑苏伊(臧克家女儿):他说哪个地方还可以商榷,还可以修改啊,主席大概采纳了有13条吧。就是比如有的是标点、有的是个别字句,还有就是主席那个《沁园春·雪》,最有名的那首词、写得非常好的那首词,中间我爸爸也给他改动过一个字,他“原驰蜡像”那个“蜡”, 主席原来写的是肉月边的那个“腊”,后来我爸爸当时就问主席,就主席召见我爸爸那次,我爸爸问他说,您这个“腊”字怎么讲?后来主席说,那你看应该怎么讲呢?后来我爸爸说 这“腊”字可能就是比较费解,然后说能不能改成蜡烛的“蜡”,他这个蜡烛的“蜡”就是能够跟上面“山舞银蛇 原驰蜡像”,这个都是一个颜色的,可以能够对上,后来主席说,那你就替我改过来吧。 郑曼(臧克家夫人):跟毛主席的来往还是后来我才比较系统地知道一些,当初不太知道,他是很直的人,很率真的,怎么想就怎么说,从来不拐弯抹角。 告别了前半生的颠簸动荡,晚年的臧克家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他很少再写新诗,他依旧内心如火。 舒乙(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老舍之子):克家老应该说在中国新诗界占有非常大的地位,是一个重阵。那么克家先生本人呢是很有特点的一个人,在所有的这些老作家当中最具诗人风格的。 郑曼(臧克家夫人):他是个作家,又是一个诗人,我非常崇敬他,我非常崇敬他。 郑苏伊(臧克家女儿):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就是他的笑脸,他永远都是笑对人生。 晚年的臧克家依旧写作,不过他不再从生活的动荡中寻找诗句,小院的安静生活让他体会了很多平凡的快乐。 晚年的臧克家像孩子一样天真单纯地生活着。1994年,他立下遗嘱,希望死后把骨灰运回故乡洒到老哥哥和六机匠的坟边。百年以后,他要重新做那个没有做完的童年梦。无专精则不能成,无涉猎则不能通也。——清·梁启超《读书分月课程》这句话就深刻的向我们揭示了一个道理,想要在学术上有造诣就必须要有专精,这是一种钻研的态度,同时也是一种匠人精神,古往今来能够成为出众的人,必然是在一门学科一个专业上有所造诣之人。各个领域全能的通用之才根本就不存在,所谓术业有专攻。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能在一个领域内做好已是非常难得。而本期要为大家带来的这个人,他就是在诗歌文学方面特别有造诣之人,臧克家。臧克家先生的作品如今还广为流传,但你可曾知道?在他中学时代高考数学0分作文也只写28字,可谓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了。一、出生于没落书香世家,从小表现出惊人文学天赋臧克家出生于1905年的山东潍坊,他的家族底蕴还是相当不错的。臧克家的家族是一个没落的官宦世家,祖上世代为官,但是到了爷爷与父亲这一辈逐渐没落了。他的祖父与父亲都是热爱读书之人,从小祖父就在家里教他吟诗造句。早在进入私塾之前,他就已经把古典诗词背得滚瓜烂熟了。12岁他进入了私塾开始正式的学习,随着臧克家年纪一点一点的长大,父亲由于长年的肺病也在34岁的时候就早早的离开他,只剩他和祖父两个人相依为命。这个时候家道也逐渐没落,所以他也不得不四处奔波谋生。年少懂事的他也经常性的在一些杂志报刊上频繁投稿,并在丝语上发表了自己的处女作《别十与天罡》,之后随着投稿越来越多,他的文章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二、突破困难希望考入理想大学,数学交白卷作文写28字之后的臧克家就开始频繁的在杂志上撰文投稿,并且挣到足够自己生活的费用。从山东省立师范毕业之后,臧克家其实一直都有一个梦想,就是进入自己心仪的大学深造。但是这个梦想却迟迟未实现,原因有二,第一就是当时因为战乱的原因,高考受到严重的干扰,就连他心仪大学的招生也受到了影响。第2个原因就是作为一个文学界的天赋型选手,臧克家基本上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放在对于文学和诗词歌赋的钻研上。而在考取大学的时候,数学则是必考科目。在数学上他毫无天赋,再加上根本就没有勤加练习,也让他在数学考试中成绩平平。最后一个就是由于臧克家贫寒的家境,很多人也都劝他直接到杂志社上班,拿一份高薪又稳定的工作,早一点体贴家用,也不用让自己的家庭承担高额的学费了。但是对于臧克家而言。现实归现实,梦想归梦想,要让梦想照进现实是他毕生的追求,他一直默默蛰伏,默默的创作。一直等到了1930年,这一年他终于有机会继续读书,并且他也在这一年参加了国立青岛大学的招生考试。在他高考之时一共参加了两门考试,第一门数学考试,当他看到卷子的时候,实在是大脑一片空白。因为他偏科非常严重,所以说在这次考试中只能交上白卷。但是语文考试里,他却表现出来了非同一般的素养。前面各种各样的题目,他根本就是对答如流,而到达作文这一大项的时候,他更是轻松应对。当其他的学生都奋笔疾书,希望把作文卷面填的满满的时候。臧克家看着作文题目仅仅用了10分钟,就完成了整个作文的写作。原来对应题目,他写出了一首28字的小诗,就这样潇洒的交上自己的试卷。三、文学才能被闻一多发现,大学破格录取在正常情况下,这样的考生是没有办法被录取的。在当时那个年代,高考制度也是需要看得分总和的。其实臧克家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不是他生性反骨,偏偏要做惊人之举。而是他自己的数学底子实在不好,面对繁杂数学考试的时候,根本就无从应付。对于这场考试,他把自己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所撰写的28字诗歌上。在作文一栏,他写了这样的一首诗。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作幻光,谁便沉入了无底的苦海。这一首短短的一首诗蕴藏了无数的哲理,好在当时批改其语文试卷的人,是著名的诗人闻一多。文人之间总是会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当年的闻一多担任国立青岛大学的文学院院长和中文系主任。面对这短短的28字小诗,闻一多突然就产生了惜才之感,在心理上也与其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在查阅藏克家的履历之后,他也发现了其文学方面杰出的天赋。之后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臧克家数学竟然只交了白卷。但是作为文学院院长的他实在不想错过如此一个有天分的学生,最后拿着臧克家的试卷,他来到了校长办公室。经过努力的争取,才为其争取到了一个破格录取的名额。而臧克家也成为了一个数学交白卷,语文作文只写28字,就成功考入国内顶尖学府的学子。四、进入个人创作爆发期,专注成为农民诗人在进入国立青岛大学之后,臧克家与闻一多的关系也非常的好。他们两个人关系,甚至超越了师生与伯乐,他们更像是朋友是知己。而在进入心仪大学之后,臧克家也迎来了自己创作的高发期。由于他幼年时生活非常的辛苦,父母去世也很早,所以说对于民间疾苦的观察相当的到位。他的创作很多都与底层人民有关,所以说有很多人称它为是农民诗人。他的诗作老马,诗集烙印等一系列的作品,都着实反映了底层人民生活的艰辛,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在学习教育上,他专注于文学与文字的感知,而对于自己不精通的数学一无所知,此所谓术业有专攻。而在诗歌与文学创作上,他又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专注力。他的一生只注重于写有关于底层人民艰辛生活现状的诗句。他自己也说过,我最适合于唱着一首歌,只接触熟悉的领域并把这个领域做到极致,臧克家这样的思想,确实值得我们钦佩。总结现在的人实在都太浮躁了,今天想做这个事情,但是第二天又被另外一件事情吸引,像臧克家这样一条道走到黑的人又能有几个人呢?看似他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笔杆子上,一辈子只写文学作品,而专注的领域也十分垂直。但实际上谁又能明白,这背后他付出的专注与努力呢?一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精力,过度分散的话那么就必将导致每一个领域都没有办法取得应得的成就。这样的他就把自己的精力全部都压在自己的笔杆子上,虽然说像这样的人在如今应试教育的环境下,他不一定会成功。但是他却很好的将一件事做到了极致,其实在我们日常生活的教育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如今都提倡让孩子得到全面发展,德智体美劳一个落下都不行。但实际上正是因为爱好变得广泛了,才让越来越多的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变得迷茫,找不到自己的最爱,也找不到自己最擅长的事情。在这个应试教育的环境下好的教育,不是一昧的追求全面发展,而是术业有专攻。让孩子像金子一样发挥出自己的光芒,找到自己的心之所爱。毕竟分数不能代表全部,教育是一种对于能力的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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