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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箱???14、离别重逢(大结局,按出书版排序) 我的桃花运昙花一现之后,日子又恢复正常,我还是学校那个让大家敬而远之的尤蓉。武妈妈的身体越发不好,躺在床上的时间日益增多。武大夫已经彻底不去校医院上班了,天天在家照顾武妈妈。舞蹈的脾气还是...
邮箱???14、离别重逢(大结局,按出书版排序) 我的桃花运昙花一现之后,日子又恢复正常,我还是学校那个让大家敬而远之的尤蓉。武妈妈的身体越发不好,躺在床上的时间日益增多。武大夫已经彻底不去校医院上班了,天天在家照顾武妈妈。舞蹈的脾气还是像八月天气般阴晴不定,我无法看透他的心思,却总是因他而忽悲忽喜。很快,我再度迎来了考试。舞蹈再不像上次考试那般给我复习,不过所幸我已从上学期摸到门路,所以考试也就顺利通过了。舞蹈的那门考试尤其难,最后需要开根号乘十才能保证大部分同学及格,所以原本得99分的神人们,则有些微词。 考试刚过,便开始了新的恶梦----军训。一直努力低调的我,才短短几日就“低调”到团长、营长等对我无一不晓,似乎我的人生总是重复着大一一开学时的那种“低调”,这让我苦恼不已。我开始脱发,好像也有了谢顶的趋势,不知是因为遗传,还是因为范彩之事的报应。 今年的夏天格外酷热,虽然我很惦记武妈妈的身体,却无法回家。每日单一的模式化生活,累得我倒头便睡,铃响起。紧张忙碌的生活令我无暇去想舞蹈,不过我却十分期待他能见到我此时的英姿飒爽,而他却根本不曾出现,这让我若有所失。100米打靶时,我边瞄准边骂着“臭舞蹈竟然不来看我”,看成绩时,靶子居然中了十枪,不过我们一人才发给五发子弹!唉,这就是所谓的天谴吧! 军训很快进入尾声,到了最困难的三十公里拉练,我们大家高唱着“其实不想走,其实想坐车”和“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个子弹消灭一个战友”,累得半死地回来了。最后的理论考试,每个人搬把凳子当桌子,集体坐在操场上答卷。我眼见要答好了,突然一阵风将一张纸吹起,正糊在我的脸上,我拿下来一看,赶紧撇掉,不知道谁做的小抄。不了竟被团长看到,他笑眯眯地将纸捡起,我紧张地解释:“这不是我的!”团长点点头,然后将纸条放在我的桌上,和蔼地说:“既然飞到你这里了,你也顺便抄点吧。”昏…… 就这样,我熬过了军训。军训结束当天,舞蹈破天荒地来到宿舍接我。我开心地扑进他的怀里,嗔怪:“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舞蹈苦笑了下,“妈妈很想你。”之后便将我拉去医院,路上不停地催促司机。 推开病房门,看到武妈妈那一场消瘦的脸,我一下子呆站在门口。武妈妈虚弱地招手让我过去,我伏在床头,武妈妈如往日般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发,面含微笑,声音微弱,“小蓉,军训好玩吗?”泪水瞬间滑过脸庞,我点着头,哽咽道:“妈妈!”武妈妈慈爱地替我拭去泪水,“小蓉,妈妈很高兴最后的日子有了你!”她转向武大夫,欣慰地说:“你以为我老了,也呆了吗?我知道一切,也明白你们的心思,委屈你们了!”武妈妈示意舞蹈走近,她拍拍我的手,对舞蹈说:“我相信你会照顾好她!”舞蹈眼中泪光闪动。 最后,武妈妈的视线停驻在张文身上,她定定地望着张文,眼泪缓缓滑落,“妈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武妈妈拉过张文,轻抚着他的脸,痛苦地自责:“是我耽误了你!你别怪哥哥们!生了你这张脸……却又丢了你妹妹!”武妈妈已是哽咽难语,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裳。她反复地抚摸着张文的脸,表情逐渐柔和,又更为凄切,“小玲,你过得幸福吗?妈临走前,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武妈妈失声痛哭,说是看着张文,却仿佛透过他望着另一个人。张文由起初压抑的抽泣,慢慢地转为嚎啕大哭,那哭声仿佛积累了一生的沉重…… 武妈妈安然辞世,望着她平静的容颜,我的呼吸骤然停止,心被紧紧地攫住,碎掉般地痛。武大夫心疼地望着我,揽住我的肩膀,沉痛地说:“妈一直在忍耐,等着见你最后一面。”他用眼神示意舞蹈同我说话,舞蹈面露难色,嘴唇蠕动了半天,却未说出只言片语。武大夫见状,转过我的肩膀,平视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小蓉,你不是这个家的女儿!我们骗了你!”武大夫的话使我脑袋嗡嗡作响,我难以置信地转向舞蹈,以眼神无声地质问,他明知道我喜欢他,怎能还用这样的谎言来骗我?舞蹈毫不躲闪地迎上我的目光,半天后才艰难地点了点头。我的心似乎被瞬间掏空,思维霎时停顿,手脚也失去了行动能力,只是恨恨地望着舞蹈,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片刻之后,突然“哇”地一声大哭倒在武大夫怀中,一发不可收拾。武大夫低声安慰:“你是个坚强的女孩,一定可以熬过的,可以的!”他拥着我,手臂渐渐收紧…… 就这样,我重新搬回了家。在此期间,虽然有很多话想问舞蹈,我却再未见到他。老妈难得大方地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趁最后的假期出去散心,于是,我独自坐上了去南方的火车。 旅行的前几日,每当思及此事,便会泪水滂沱,心中抽痛。直到有天在旅途中听人提起,剪掉头发,会连同烦恼一并剪掉,等头发再长长的时候,一切均已忘掉!因此,我成了秃头! 开学前的一个星期,我回到了家,却伤心地发现,我那两盆菊花竟然枯萎了。转日,意外地接到张文的电话,约我见面,地点就在我曾经打工的那家咖啡厅。到的时候,张文已等了很久。沉默半晌,张文沉声说:“我下个星期要去法国了,妈给我留下了留学的钱。”看来他终于可以去寻找他最爱的画、最爱的女人了。只是令人羡慕!想到这里心头一痛,干涩地说:“恭喜你!”又是一阵沉默后,张文抬头对我说:“关于那件事,我并不知情。”他顿了顿,“谢谢你上次陪我喝酒,还有你生日……对不起!”张文边说,边拿出一张包着的大幅油画,递给我,“这是补给你的生日礼物。”我想打开,却被张文制止,他要我回家后再看。张文起身告别,快走出房间时,又犹豫地停下,折回,出乎意料地,蜻蜓点水般地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新年祝福的回谢!” 回家后,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画,原来是过年时的“全家福”。武妈妈和我坐在前排,他们三兄弟站在后排。舞蹈正站在我的身后。虽是整容前,张文却将我画得很美,也许那个时候,最幸福的我就是如此的美丽吧。我的眼圈渐渐泛红…… 开学前两日,我无意地望向窗外,谁知看到武大夫正拎着箱子站在楼下,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武大夫看到我时,一如既往地露出熟悉而亲切的笑容,“我的运气真好!” 武大夫摘下我的帽子,乍见我的秃头,不若旁人般惊讶,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宠爱地摸着我的光头,“我最爱的头发不见了!”悲伤从武大夫严重一闪而过,随即他如平日那般打趣我:“小蓉,没想到秃头这么适合你!” “别乱摸人家的光头!”我呗武大夫摸得很不好意思。武大夫放下手,忽然正色道:“对不起!就因为你比其他女孩坚强,我便自私地选择了你。别恨我,好吗?”我摇了摇头,他继续说:“我要去英国工作了。临走前,能给我个祝福吗?就要新年祝福的那种!”武大夫眨了眨眼,将脸侧向我,指着他的脸颊,我犹豫了一下,缓缓亲下去,就在将要亲到的时候,武大夫突然一扭脸,我的吻就这样错了位,吻到了他的嘴角。武大夫满意的笑笑,双手捧住我的脸,认真地说:“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就来找我!”武大夫顿了下,接着说:“我替你揍他!”武大夫转身前仍是面带笑容,可是离开的背影警示如此的寂寞,我第一次真切体会到他那笑容背后的悲伤。 开学第一天,我的秃头和舞蹈并非兄妹的事情又一次掀起轩然大波,我再度成为焦点,早已习惯别人指指点点的我对此置若罔闻。只是舞蹈在见到我的秃头时,足足怔了几分钟,眼中掠过难言的痛楚,一言不发地走掉了。 开学第三天,听闻舞蹈辞去级导师的消息,系里再次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猜测我和这件事的关系,谣言漫天,再无宁日。 开学第五天,舞蹈约我见了面。 “我要去英国继续进修博士,大概三年。”这么久之后的正式见面,舞蹈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生疏的开场白。 我平静地问:“还有呢?”那日以后,我一直都在等待他的解释。 “当初我妈已是癌症晚期,她天天想着今生不能再见的妹妹小玲,还督促我和武大相亲,希望在有生之年见到我们的媳妇。刚巧你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又是一个武大认为他所见过的最坚强乐观的女生,于是武大便去见了你的父母,之后你就知道了。”说着舞蹈掏出一张照片。我瞟了眼,“这不是张文小时候男扮女装的相片吗?”舞蹈又拿出另一张相片放在第一张的旁边,两张几乎看不出分别。 “这张是我妹妹的照片。她除了年龄,和张文简直就像双胞胎。这也是为什么我和武大经常会打张文的原因,他长着一张我们最思念的人的模样,却又偏偏不是她!” “还有呢?”我逼视着舞蹈,迫切地等待着我想要的回答。舞蹈却不再继续,我终于崩溃,拍案而起,“只有这些吗?混球!”我已经歇斯底里。我等的不是这些,根本不是! 舞蹈猛然将我揽入怀中,怜惜地摩挲着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秃头,眼眸渗出灵魂深处的苦楚,幽幽地说:“头发会再长的。”他执起我的右手,在我食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郑重承诺:“这是约定!等你毕业了,我来接你!”然后毅然转身而去。 良久之后,我跌坐下,仿佛一切只是一场梦,没有痕迹,唯有食指上残留的灼热痛楚,开始慢慢渗出血丝…… 这日,我洗了好几遍头,虽然我已没有了头发。不知为何,我没有流泪,只是将他送给我的那双鞋决然地扔进新开湖中。我的大学就在这天宣告结束。舞蹈小时在我的生活中,我没有留下有关他的任何东西,除了那怎么也无法抹去的绵延记忆…… 随着舞蹈的离去,谣言渐渐平息,一切也随之冷却。新生入学时,小余替我极力争取到去迎新的任务,说是见见新来的帅师弟,换换心情,可是我却只想着去寻带脸盆的家伙,并希望能出现打破我脸盆记录的新生。迎新第一天,我错把打扮成熟的师妹认成阿姨,(贼:你不和我一样?你凭什么打我?)第二天,师弟错把秃头的我,认为是师兄,我还好死不死地说:“大哥,我是你师姐!”小余笑得不行,说我还是那个尤蓉,没有变!其实,我变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不久,我的生活同其他学生已无两样,我终于过上了期盼已久的低调生活。日复一日地学习,头发渐渐长长,升至大三时我拿到了奖学金,大四上学期,学校已决定将我保送研究生。 顺利答辩的这天,原本是我期盼三年的日子,但真正来临时,我却平静如常。手里拿着证书,心里却清楚地知道,真正能让我大学画上圆满句号的,并不是这张纸!我一直期盼的也并不是大学毕业的这天,而是能在这天再见到那个人! 将证书卷了卷便回家了,在门口远远见到张奶奶,不知怎么,觉得张奶奶竟是如此亲切,于是我主动走了过去。 “小蓉啊,怎么一个人回家啊?老公呢?” “走了。” “我早说了,鼻子高了,人丑了,你说能不离婚嘛!”张奶奶无限惋惜。我不在意地笑了笑。 张奶奶瞟到我手中卷着的证书,问:“拿什么回家啊?” “答辩给的。” “哪个厕所啊?真棒,大便还发质量这么好的纸!” “……”您不怕用这么硬的纸擦出痔疮来啊!张奶奶的一句话,让如今已长发及腰的我似乎又回到秃头时,头皮发凉! 此时校内男生的表白进入了最后的疯狂倒计时。腼腆的,喝瓶二锅头借醉到女生宿舍楼下向暗恋四年的女生大吼表白;直白的,用上千支蜡烛在楼下摆上心形;恐怖的,冲上女生宿舍,说不和他好,就抱着女生一起跳楼;冲动的,拿着小刀自残表白。其中那个要跳楼的就是范彩的爱慕者,大一入学便放在床下的砖头和啤酒瓶只能终于起了作用。 贾画申请到美国大学全额奖学金,小余考上了浙江大学的研究生,范彩放弃了保送研究生的机会,决定和男朋友去同一个城市工作。大家开始收拾东西,摆摊处理各自的“大学记忆”。我的大学记忆好像一直停滞在大一,大二之后的所有东西,我毫不吝惜地摆出来卖掉。 离开前的最后几天,每日都是聚会喝酒,以往彼此敌视的同学如今全部化敌为友,大家都显得依依不舍。而我每次都是大醉而归。因为越是临近毕业,我越是彻夜失眠,脑中,一个被我强制遗忘的身影开始逐渐变得清晰,我感到空前恐惧,害怕他的承诺就此变为谎言。 离校的最后一日,我喝吐了,贾画扶我出去,我们静静地坐在新开湖边吹风。 “我下个星期的飞机。”贾画难得主动开口。 “自己一个人?” “一个人。” “你那喜欢的男生呢?” 贾画望着湖面,异常平静地说:“我至今喜欢的两个男人都喜欢你!” “谁?”她的话让我立即醒了酒。 贾画淡淡一笑,我惊异于她的笑颜而短暂失神。这一笑犹如惊鸿一瞥,她随即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不重要了,你决定直博了没有?” 我正要回答,却听见身后传来那令我魂牵梦萦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天堂的另一彼岸,如梦境般令人难以置信。“你还是直博吧,反正长成这样考不考都嫁不掉……”贾画转过头,而我的身体则以僵住。我甚至无力回头去确认那声音,也许是,不敢去回头。 贾画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走了,我依然望着湖水,岿然不动,知道有人出现在我的视野。眼前这人,身着我打工买来的休闲衣,嘴角照例挂着那极为熟悉的魔鬼微笑,他的身影在我眼中变得朦胧,我的视线模糊了。 舞蹈慢慢走向我,伸出他的食指,塞于我的齿下,我用尽全力咬下去,血从我的嘴角淌出,与脸上的泪水渐渐融于一处。舞蹈捧着我的脸,重重地吻上我的唇,肆意狂放地宣泄着他的思念,直吻得我头晕目眩,几欲窒息,他才停下,吸了口气,跟着细密的吻点点落于我的脸上,吻去我的泪。良久,舞蹈顶着我的前额,蹭着我的鼻头,沙哑地说:“这就是替你保存的生日礼物!” 我的眼泪再度汹涌而出,舞蹈却欣喜地说:“看来你很喜欢这个礼物。”我哽咽难言,只是不住地点头。舞蹈玩笑着说:“那你嫁给我吧。” 我吃惊地说不出话,他无赖地说:“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大哭出声,出其不意地一脚将舞蹈踹到湖里,叉腰凶狠地说:“你捞不上来我丢的那两只鞋,就休想从禽兽老师升级为禽兽老公!” 这就是我的大学生活,有我的泪、我的笑、我的痛与爱,还有我的“低调”,一切都是如此之真。人的一生只年轻一次,生命也只能承受这么多。 结婚当日武大夫并未出席,他从英国给我寄来了一份结婚礼物,有一张我和舞蹈身穿围裙的合影,还有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武大夫说那是爱丽丝的宝盒,用来存放我的宝物。我立即将圣诞老人的礼物与今生收到的第一朵玫瑰花,放入其中。那天起,不知舞蹈哪根筋不对了,竟然开始学起了足底按摩。另外,伺候每年圣诞节我都会戴上那个胸针,可舞蹈总会莫名不满。若干年后,还非要另买个给我。于是,圣诞老人的胸针,以及那永不凋谢的纸玫瑰,就这样一辈子躺在了我的爱丽丝宝盒中…… (后记:我出嫁时,老妈哭了,说是她的天津大鼓终于后继有人了!边哭边找舞蹈报销当年买电脑的钱;老爸也哭了,说盼了这些年,可算有和他站在同一战壕反抗暴政的战友了,畏畏缩缩掏出他那少得可怜的私房钱,一副可算找到贫苦农民兄弟的感觉!同学们也哭了,说世界总算和平了,大家激动地抱在一起,好像盼到了八年抗战的胜利!再后来,儿子出生的当天,舞蹈抱着他激动地说,所幸不像他妈!不过几年后,他却越来越后悔儿子不像我,因为舞蹈刚将长相男性化的老婆改造成功,现在又开始面临长相女性化的儿子,我看他注定这辈子被两性问题所困扰!最后,忘了说了,我老妈是少数民族,姓“赞”!) 番外2:尤蓉催眠后的回忆 三岁时,我们全家去青岛旅游。到海滩时,我发现一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女孩,她和我衣服非常相近,并穿着相同的鞋子。我和她一同拾贝壳时,突然她被一个男人强行抱起,我见她大哭挣扎,便去拽住男人的腿,问他能否带上我,不想却被他一把甩开,以至我摔倒在石头上。男人嘟囔着我太丑没人要,我非常生气,脱下一只鞋仍他,他则抱着小女孩跑掉了。 我捡了个贝壳接在流血的鼻子下,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孩走过来,见我满脸是血,紧张地上来抓我,还喊我小玲。我怕他也将我抱走,便用手狠抓他。他被我抓的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头撞在了石头上。我担心他血流得太多会死,于是将自己接血的贝壳留给了他,然后用他的衣服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才放心走掉。 不久,碰到另个男孩向我打听小女孩,我告诉他,小女孩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走了,之后他便伤心地望着我手中剩下的那只鞋,好像在哭。我想他也一定非常喜欢这鞋子,便将仅剩的一只给了他。 老妈见我弄丢了鞋子,弄脏了衣服,还磕破了鼻子,将我痛打一顿,今天真不愉快,我要把今天忘掉,不过我的鼻子好像从那天起就不再长了…… 番外3:趣话访谈 石头:事实就是这样的,所以说,武大夫因尤蓉而变态,而之后尤蓉被武大夫折腾也实属报应。(一堆鸡蛋迎面PAI来)浪费又鸟蛋可耻!另外,大家也明白了吧,舞蹈的那只鞋其实是尤蓉同学的。 舞蹈:(恍然大悟状)我说呢,鞋子上有股常年不散的脚气味,就和那次尤蓉脚伤送医院被熏得站不起来的程度差不多呢!熏得我屋子也是养花花死养鱼鱼漂,万般无奈,只得去新开湖去扔了,谁想还是被个女的给捞出来了!这回我想明白了,这本来就是她的鞋子!我的命好苦啊,怎么也摆脱不了这只臭鞋!(西红柿来了……)你们扔也扔的有点创意,好不好?(话音刚落,脑门被一个土豆砸出个包!)还是应该继续将传统发扬下去的! 武大夫:(看到舞蹈脑门淤血,早就蹿上来了,挡在舞蹈身前)大家要扔就扔我吧,我最喜欢西红柿这种仿血效果了!(众人都住手了,不敢再扔西红柿了,怕效果太逼真,武大夫发狂开始抽血了!因为武大夫此时拿麦克风的手型和拿针头看着一模一样!)话说,其实我也很喜欢尤蓉同学的,我觉得我和她的基因一定能生下个惊世骇俗的孩子来!(众人点头)可惜啊,被武二这小子先下手了!(众人吁了口气,得救了!给舞蹈记一大功!) 张奶奶:我讲两句啊,赵…(尤蓉脸色发青)照我的意思,武大夫更适合尤蓉,赵…(尤蓉呼吸苦难)罩得住尤蓉,我支持你,(面向武大),你拿出点第三者的气魄来,现在,赵…(尤蓉没出场已经倒下被运出会场!)兆头是好的!啥叫第三者,定义为他们两人结婚后你再“吭哧”下手!我们两个好好商议下!(两人勾肩搭背,窃窃私语下了台!) 尤蓉:(从担架上跳下,冲上台)其实我就是赵本山失散多年的女儿!(说完,又咽气躺回担架了!) 贼:我也说两句啊,我回去和我们窃贼委员会商量了下,他们说如果我再找不出那个大娘,就要开除我! 小玲:作为一个鬼魂,我实在不甘心啊,连我的鞋子都是假的,你说我能甘心吗?只能冤魂不散了! 范彩:少来了,我才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我已经做过DNA检验了! 周友:(突然抱住尤蓉)二嫂,你原谅我吧!(被众人踢飞!) ?一个绝对真实的校园鬼故事 ~题目是不流泪的我们和那个不能说的秘密 时间让我惴惴不安,并且念念不忘。当我以为自己战胜了命运的时候,生命却轻易的就颠覆了我。我 不怕生,我也不怕死,我只是怕,我不够时间来爱你。 (1)毛锴:米莱,我说分手的意思就是一拍两散,自此再不亏欠 我跟米莱说分手那天,9月的天空很配合的下起大雨,电闪雷鸣。绿透了发黄的树叶也随着这暴雨一 片一片的掉落。满地满眼的萧瑟。她不相信地看着我,说你不会被闪电霹了跟我装霹雳贝贝呢吧,你这又 抽哪门子疯啊。好好的,分什么手啊,真让姑娘我扫兴。 米莱就是这么样个厉害角色,她一直都是这么心直口快。她的语言和她的长相一样犀利。从前我就觉 得她瘦的叫人心疼。凛冽的锁骨,笔挺的鼻梁,细长的眉眼,黑黑的BOBO头。高二文理科分班前我俩一个 班。我带领那群臭小子逃课时,米莱总是毫不犹豫地跟在我后面,跟我们一起**,被抓住的时候一起挨 训斥,一点抱怨都没有,从来不娇气。我和人飙车的时候,她穿干净利索的夹克,把飘逸的长发盘的特利 落,坐在我的身后,机车开得再快都只是抱紧我,一声不吭。 米莱家条件优越,上下学都有专车接送可她还是乐意和我混迹在一起,并且死心塌地。哥儿们都挺 喜欢她,说她性格开朗合群。我们在一起两年,也算经历过风雨。刚入学时,我经常被人找麻烦,一次次 地跟人打群架。米莱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给我善后。不论是给人赔礼道歉还是给学校写保证,都是她一个 人顶着。从我们被人欺负,到走到学校里有一帮小弟跟着,有人叫我和米莱大哥大嫂。她喜欢我牵着她走 ,对他们微笑,显得特有大姐的范儿。我是感激米莱的,她无怨无悔地跟着我,在学校里被称为模范情侣 。她一直给我信心,告诉我我是最棒的,不管我什么样她都挺我到底,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可是 现在我站在她面前,我说我要和她分手,我告诉她我不爱她了。 米莱愣愣地站在我面前,仰着头问我,毛锴,为什么说不爱就不爱了?你以为所有的爱情都是在过家 家吗?我耸着肩,双手插在兜里。我说米莱,我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你的存在,你一直像我身体的一部分。 你一直陪我一起欢笑,一起疼痛,跟我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你让我感到很轻松,很快乐,我可以说我 跟你在一起的每天都是认真,对你的每个微笑都是发自内心。你是一个真实的女孩子,你总是为我死撑着 坚强,我都知道。可是我从来都没说过,米莱,你的笑容可以让每个人都觉得满天的灿烂。可是真的对不 起,再遇见另一个人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哥儿们。我有什么事情都和你说,可是却没 那种动心的感觉。米莱,我不想骗你,我也不想骗自己,所以,我们分手吧。 米莱拉着我的胳膊,勉强地对我笑,毛锴,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分手语言。你总是那么聪明,轻易地 就能讨好我,把分手都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可是你就这么离开我了吗?我低头看着她,我说米莱,我没有 和你开玩笑,我说分手的意思就是一拍两散,自此再不亏欠。 米莱说,那么,我能知道让你动心的是谁么?我迟疑了一下,缓缓吐出两个说,夏童。米莱拉着我的 手慢慢地滑了下去,整个人一点一点地蹲下来,双手抱紧了她自己。她说,毛锴,你走吧。声音无比的绝 望,再没抬头看我一眼。 我看了她半天,终于转身。她的倔强始终都没有让我看到她的眼泪,可是她的绝望却一下下打击着我 。我想,米莱,真的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我转身的时候,心口却一阵阵疼痛起来。 (2)米莱:因为爱得太过专注,所以我疼痛得忘记了哭 我一直觉得毛锴是我的英雄。从到校第一天,他开着机车放着喧嚣的音乐,嚣张地杀进校园的时候, 我就觉得我们之间一定会有故事发生。我一直感谢我们的机缘,上天可以把我们安排在一个班级里。我总 是上课的时候偷偷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眼眶很深,头发总是不安分地直挺着。下午夕阳的余辉从他身 上掠过,金黄得很温暖。他上课的时候听半堂课,睡半堂课。他极其聪明,要背诵的课文,他看不到5分 钟就能记全。 他人缘特别好,不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乐意往他跟前凑,我也一样。知道他爱飙车,我就经常在放学 后躲开家里的司机,打车一路跟在他后面。终于有一天,放学的时候他和我说,喂,你每天打车跟着我太 费了,还不如直接坐我的机车呢。我犹豫地看着他说,真的可以么?他嘴角翘起看着我笑,说当然可以啊 ,如果你不再穿裙子的话。那天晚上,我兴奋地失眠了。 从那以后,我就光明正大地跟着他,他到哪我到哪。不断的有人开始打趣我们,问我们是不是偷偷地 谈了恋爱。某一天我在他的车后座,他把车开的很快,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我喊着问他,你胆子大吗? 他把车加速,同样喊着告诉我,当然啊!我更大声音地问,那你敢不敢和我谈恋爱啊?他不假思索地说, 我敢啊!回答完他就愣了,放慢了车速,回头和我说,不对,你刚才说什么?我一字一顿地跟他说,我说 我问你,你敢不敢和我谈恋爱!他又一脚油门,风把衣服都吹的鼓了起来,好久之后才听见他沉闷的回答 ,这个世界就没我不敢的事!我抱紧了他,就像抱紧了我的世界,我把头靠在他背上,偷偷地笑了。 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新奇。他带我和一帮哥儿们吃大排挡,吃得的我满脸通红。带我逃课完再给我讲 题,我不会的时候会敲我的脑袋。每次他打群架的时候都小心地把我护在后面,他飙车的时候总是帮我亲 自系好头盔。他还特意买了一个粉色的Kitty的头盔给我,很可爱。我喜欢他牵着我的手招摇,他的手掌 大且温暖,冬天的时候能完全的把我的手包在里面。他每天早上都等我上学,我拿温热的牛奶给他喝。我 们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一起走路,我们形影不离。他带给了我的青春所有的色彩。我一直觉得他是我的信仰 ,我爱他,并且顶礼膜拜。为了好好的跟他在一起,不给他添麻烦,我藏起来所有的委屈和眼泪,我变得 更加坚韧。 前阵子他飙车出了点小意外,我得到消息的时候,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他还在打着 石膏和我乐。我一拳头打在他的石膏上,我说你个混蛋,竟然叫我担心。他用另一只手拉过我的手,吹了 吹,问我,老婆,打疼手了吧?我这不没事么?就是破了点皮,你打我要是把手弄坏了,谁给我送好吃的 呀! 就是这么好好的,他却突然和我说分手。而夏童,她是我在这个高中最好的朋友。因为毛锴的原因, 我被女生集体排斥,而只有夏童和我做朋友。她乖巧,可爱,连我都很喜欢她。所以,我认输。毛锴一直 是个诚实的人,他不会说谎。我知道有些事情是注定,那已经是劫难,而我却无法反抗。 可是听到这个消息,我仍然很绝望。所以我慢慢地蹲下来,捂住了疼痛的心脏。我难过的不是他不爱 我,而是,他原来只把我当哥儿们。我的天塌了,地陷了。心里突然就哗啦啦地空出一大片,让我觉得惶 恐。我难过,他不能再陪我一起走下去。以前再困难,只要有他我都不怕,我知道他会带我走出去。而现 在,我迷路了。我悲哀的连眼泪都没有,我同时失去两个最亲近的人。因为爱的太过专注,所以这种疼痛 ,让我忘记了怎么哭。 (2)毛锴:天使,请为我展开你的翅膀,带我飞翔 第一次见夏童,是在我那次意外住院的时候。因为米莱有事,她代她送饭给我。在病房门口探了半天 的头,像只惴惴不安的小兔子。我不由得打趣她,说喂,偷窥帅哥儿是要收费的!她听我突然说话吓了一 跳,跌了进来。脸蛋红扑扑的,惹人喜爱。她手忙脚乱地把饭盒放在医院的小柜子上,软软地说,你,你 你吃吧,我先走了。我说,美女,你不怕我告你谋杀么?我摇了摇打着石膏的手,我说我不会用脚丫子吃 饭。她窘迫那样子特别好玩,说那那那怎么办啊?米莱没告诉我怎么办?我说你喂我吧,不然我饿死了, 米莱也指定不活了。她犹豫了半天,搬了凳子坐我旁边,打开饭盒喂我,低着眉眼,不敢看我。我说喂喂 ,我鼻子不饿,不用往我鼻子里喂饭了。她忙起身承认错误,小样特招人稀罕。终于一顿饭半个小时折腾 完毕。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趁我单手擦嘴的时候正准备蹑手蹑脚的溜走。刚走到门口,我问她,天使,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她显然正专注的逃跑,又被我吓了一跳。缓缓的回头看我一眼,扔下俩字,夏童, 说完撒腿就跑。我一个人乐了半天,我想我有那么恐怖吗? 自那以后,我每想起她的时候嘴角都不自主的上扬。我清晰的知道,很多事情都悄悄的改变了,我终 于下定决心和米莱说了分手。 我开始对这个小兔子好,她也渐渐跟我熟络起来。因为米莱不再和她说话,所以她对我不再避讳。我 了解米莱的性格,她就是这样的直性子。夏童不敢坐我的机车,我就把机车卖了,换了个新的越野车。骑 自行车带她回家,路上会给她买她喜欢的蛋卷,一定要是巧克力味道的可爱多。她高兴的时候,我要边骑 自行车边听她讲趣事。她不开心的时候,我要唱歌逗她开心。她一笑起来,虽然没有米莱那样耀眼,但是 却让我的心间一点点的温暖了起来。 其实夏童远比我想的坚强。她可以为我背负所有的流言蜚语,从来不和我抱怨。这么点的学校,我和 米莱还有夏童的事情早已出现了N多版本。无一例外的就是夏童成了勾引朋友男朋友的坏女孩。 我经常和夏童在阳光充沛的时候,背靠背坐在操场上。哪怕一句话都不说,也让我觉得安宁。她总是 在我抽烟的时候,拿掉我的烟卷,在我嘴里塞棵草。我问她,夏童你做这个选择委屈么,后悔吗?她摇摇 头,坚定地说不。我揽过她的肩就笑了。她也淡淡地笑,乖巧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却觉得心疼。 米莱和我们已经是陌路,有时候在校园里会碰见她,每次她都是扬着头漠然的走过,行色匆忙的样子 。她把头发剪的很短,愈发地消瘦起来。每天快上课的时候司机把她送到,下课就直接坐车回家。我知道 她是在逃避着什么。她对每个人友好的微笑,却不说话。 很多哥儿们都问我,米莱那么好的姑娘,为什么就不要了。为了个夏童,连最喜欢的车都卖了,你觉 得值吗?我看着他们,我说,值!只要我爱的人幸福,怎么样都是值得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而他们的选择也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冬天就要来了,天气太干燥,弄得我经 常流鼻血。我不得不经常仰望天空。我突然想要飞翔,天使,请为我展开你的翅膀,带我飞翔。 (3)米莱:如果有选择,那么我可不可以不勇敢 我以为日子久了,我就可以渐渐淡忘我和他的过往。可是,时间过了很久远,那些记忆仍然清晰。我 每天看很多书,听很多的歌,一个人吃饭走路,让自己过得很充实。可是,我却仍然会想起他。看到小说 情节会不由联想到我们,听歌会开始伤感,连吃饭走路都怀念有他陪伴的日子,无比的怀念。 可是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不再是我了。他为了夏童竟然卖掉了他最爱的机车,看来他是真的很爱她吧 。听说他现在的笑容多了,性格也变的很温和,在戒烟。原来爱情的力量真的是伟大的。 我经常会在校园里碰见他们。夏童挂在他的胳膊上,无比的甜蜜,他为她擦鼻涕。我发现除了我,一 样有姑娘和他那么般配。很多时候,我都想和夏童说点什么,毕竟我还把她当朋友。可是话到嘴边,我却 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告诉她毛锴不吃辣,不爱写语文作业,丢三落四。后来我发现其实我根本不必说。 他照样中午陪她吃麻辣烫,耐心的看夏童给他修改作文,替夏童想着她忘记的东西。 他们幸福的旁若无人。我却偷偷痛得昏天暗地。我一直觉得毛锴是个需要照顾的孩子。可是现在,他 已经学会了照顾别人,这样我就放心了。 高三就要来了,我打算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爸爸也说,中国的升学压力太大了,我的出国留学的手 续也已经办完了。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和他们告别。我跟夏童说,姐妹儿,我要出国了,毛锴就留给你 制服了,带他来送我。那一刻,我看不到夏童特别纯净的眸子里,到底有怎么样的情绪。 在机场,我分别拥抱了来送我的毛锴和夏童。我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感谢你们。是你们教会了我爱 ,分别给了我最美丽的爱情和友情。我真的已经很知足了,请你们一定要幸福,好好地继续爱下去。你们 都是我最爱的人,请好好的珍惜。说完我终于掉头走掉。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我不想听到任何解释或者 祝福。就让我,这样决绝地走掉吧。 马上入闸的那一刻,我内心的疼痛突然泛滥起来,刀割一般的疼。让我突然有种想向回奔跑,扑到毛 锴怀里的冲动。可是当我回头,却看见他们相拥离去的背影。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入闸。眼泪,终于缓 缓地掉落一滴。 如果有选择,那么我可不可以不勇敢?我想要,放声,哭泣。 (4)夏童:亲爱的,我会带你回家,我们回家 其实在这个故事中,我才是那个微不足道的配角。我对毛锴的爱,应该不比米莱的少,可是我没米莱 勇敢,我只敢远远地观望他。我也一样偷看他,可是他一次都没发现我。 你可以说我卑劣,下贱或者是更恶毒的词语,我都不会介意。我真的没有打算利用米莱认识毛锴,更 没奢望过毛锴会喜欢我。我是真的想和米莱做朋友,她的大气和豪放经常感染着我。我发自内心的喜欢她 。 几乎学校所有的女生都在说,你看夏童这个妖精,朋友的男朋友都不放过。真有手段,勾搭得毛锴对 她服帖的,比对米莱好多了。看来毛锴是真爱她了。我不介意这些评价,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我真的 是妖精该多好,那样毛锴可能真的会爱我。可是,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我知道毛锴非常喜欢我,只是是对妹妹的那种喜欢。他很宠我,经常刮我鼻子叫我小鬼,最怕我会不 开心。 我第一次和毛锴近接触是替米莱给他送饭。他总是逗我,弄得我十分不好意思。也就是那天,我们交 换了一个秘密。我守护他的秘密,他给我一段完美的爱情。我们一起看数过星星,看过月亮,见过日出, 一起对流星许愿。他给我过生日,带我远足,陪我看海。他背着我走路,陪我逛街,吃饭永远给我吃第一 口。用左手牵我的右手,叫我挨着他的心脏。一起去拍大头贴,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的表情统统拍齐。这样 的爱情,真的已经足够。让我觉得,无比幸福。 其实毛锴那次所谓的小事故,并非只受了皮外伤。那次飙车出事,他仍然顽强地站起来,可是大脑已 经大面积淤血。靠近神经中枢的位置,根本无法作手术。连医生都不知道他哪天会突然脑血管迸裂,然后 没命。 他说,天使,米莱那脾气,知道我这样一定要死要活。如果我就这么死了,她一辈子也忘不了我了。 要是她以为我不爱她了,顶多自己气个几个月或者几年,就把我忘了。你说我走了,就一了百了,米莱不 行啊,我不能那么耽误她。你帮我好不好?我听了心理难过极了,强忍着泪问他,为什么选我帮你?他还 是嬉皮笑脸,说,因为你是天使啊,再有你漂亮啊,我很喜欢你。最重要的是,除了你和米莱我不认识其 它女生。如果找个比米莱差劲的,我自己也说不过去的吧。 我咬了咬牙,我说好,我交换。他笑了,说果然是米莱的朋友,我真的没看错你呢。其实他不知道是 ,我也爱他,很久很久。 每次我看他笑,我都很心疼。很多次我都想告诉米莱。我想告诉她,毛锴还是爱你的,只是他再没能 力去爱你了。可是,我开不了口,我怕我最后的幸福失去。我也一样怕米莱真的就无法恢复。他们都是我 爱的人。 毛锴会跑好几条街去给我买我乐意吃的果冻。不能吃辣椒的他却陪我狂吃麻辣烫。很多时候我都觉得 他是真的爱我的。这样的感觉让我满足。很多时候我都叫他不要太累,可是他说要在最后时候,狠狠的对 一个人好,把所有都补偿回来。他说着说着就弄乱我的头发。 米莱告诉我,她要出国了。那一刻,我突然很谴责自己的自私。毛锴的身体越来越差。他经常流鼻血 。可是他还是坚持要跟我去送米莱,叫她最后死心。米莱说了好多话,听的我眼眶很酸。毛锴拉着我的手 越来越沉重。我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终于米莱转身离去。大滴温热的东西滴到我的手上,我抬头,看见血从毛锴的鼻子里、嘴里不停地涌 出来。他拉着我,说,快走,我不想她回头。 我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得很慢。血越来越汹涌。他还笑着问我,天使,你会不会一直记得我啊?我的 脸上泪不停地狂飙。嗓子已经哽咽,我说会的,我一定会一直记得你。他说,带我回家,我要回家。 他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我撑着他,不停的跟他说话,我们不停的一起摔倒,然后我又带他爬起来。 亲爱的,我会带你回家,我们回家…… 最后,我说,我爱你,你有听见吗? 是这个吗?我也很喜欢哦~如何解决鼻塞? 犹大手背在身后打了一个4 的手势。 球发过来了。 阿不马上跟一传队员换位,一传接起了球,犹大身后就像长了眼睛,起了一个背飞的半高球,飞向四号位。 “注意阿不!”场下面有人喊道。 球传到的时候阿不已经跳起来了,“砰”的一声将球扣在对方自由人跟副攻队员之间的空位,对方前排的拦网队员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切已经结束了。 “你不能轻一点啊?”对方队员一边咕噜一边跑去捡球。 “对不起阿球传得太棒了,情不自禁”阿不冲犹大竖起了大拇指。 “下次就是情非得已了”犹大打趣他说。 “真是黄金搭档”有人窃窃私语。 阿不刚要说几句,旁边有人喊他的名字:“阿不, 阿不!” 阿不回头一看,原来是笔洗。 笔洗是上海人,阿不的朋友,阿不很想不通笔洗为什么来这个大学读书,笔洗的分数线连复旦的分数线都超了,不留在上海却跑到威海来读书。可能是因为上海人的缘故,笔洗对大部分人都不屑一顾,跟阿不却是好朋友,因为两个人脾气才干都很像,有句话叫一见倾心,他们是一件如故。 笔洗最喜欢搞一些另类的东西,而且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有时候连阿不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这次阿不确实几天没看见他了,不知道这小子搞什么鬼。 阿不对坐在场下的小八说:“上去帮我打一会” 小八噌得跳起来,兴高采烈的上场了,没注意到对手比他更加兴高采烈。 “你干吗了这几天?连鬼影子都不见一个”阿不一边擦汗一边问他。 笔洗今天的表情很严肃,阿不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严肃 “阿不,有件事情要请你帮忙。”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吧?” 笔洗仔细的看了看他,下定决心,拿出一个小盒子对阿不说:“请帮我保管它,但是你要发誓,绝对不能打开它,你发誓了我才能交给你。” 好吧,我发誓。” 笔洗长出了一口气,把盒子交给阿不对他说“如果我这几天出事了,你就马上把它烧掉,记住千万不要打开它。”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笔洗笑了,“嗯,这次真的是在搞鬼” 阿不被他搞得神经兮兮的,“笔洗,我是你的朋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会出什么事,还有你到底在干什么,我真得很担心你” 笔洗用感激的眼神看着阿不,缓缓地说:“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在搞的事情么,已经有头绪了。” 看着阿不疑惑的神情,笔洗把目光投向了校园北方那座孤楼。 阿不明白了他在搞什么。“笔洗,你要是要命的话就别接近那里,你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么?” 笔洗愣了一下,问:“那是什么地方?” 那里是吞噬生命的地方,是学校的禁区。” 笔洗说道:“我知道,可我没有选择。” 然后转身走了。 阿不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然后看看自己手里的小盒子,那是一个古朴的小木盒子,很轻,里面好像装着很方的东西。 “阿不快回来到决胜局了”犹大在后面喊他。 阿不回头看看,小八满头大汗的站在场上,比分已经被对方扳平了。 阿不没再想下去,把盒子收好,回到球场上去了。 远处的笔洗并没有走远,他在操场边坐下来,看着在球场上正在拦网的的阿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继而换上了一种坚决的神情,站起身来走了。 阿不没有想到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看到笔洗。 阿不慌忙的扒完自己盘子里的米饭,站起身来。 “你急着去投胎啊”犹大在旁边讽刺他,他的面前饭菜吃了不到一半。 阿不把最后一口吞下肚子,回答说:“今晚妖精要我去帮忙排练节目没时间了” 妖精是阿不的好妹妹,不过他们不是亲兄妹。两个人从小就住在同一个胡同,妖精比阿不小了一个年级,从小就跟着阿不上学放学。虽然不是亲生兄妹,可是比亲生的兄妹感情还好。妖精现在是学生会文艺部的部长,现在学生会在搞节目,阿不本来懒得参加,现在妖精出马,阿不想躲也躲不了了。 犹大马上眼睛都直了:“有美女吗?” 阿不凑近他的耳朵:“学校舞蹈队的都在” 犹大把筷子一放:“我吃饱了。” 来到学生会文艺部活动教室,却没找到妖精和舞蹈队,有人对他们说去开会了。 阿不一听,高兴得拉着一脸不爽的犹大回去,犹大吵着去林荫道看美女,阿不闹不过他,只好跟他去做了两个小时的色狼。 “怎么回事?好像出大事了,学生会所有在编的都去开会了。”犹大现在还忘不了舞蹈队。 阿不倒没有细想,“开会更好,学生会吗,本来就应该开会的,除了开会抓人耍威风,还会干嘛?” “那倒也是。” “是你个头。”小八从后面跳出来。 “什么事啊?小八?是谁丢了阿?全体学生会开会”阿不奇怪的问他。 “秘密” “这年头还有秘密?你不说肯定有别人说,自己还落不到个好,你是不是很笨阿?”阿不对他说。 小八想了想,小声对他们说:“学校有个人失踪了。正开会了解情况呢。” “是个02级计算机系的男生,失踪了4天了,至今下落不明。” “哦,笔洗班的。那倒是件大事。”阿不也没多想。 第二天是礼拜天, 阿不没有事情,跟犹大在学校网吧上了一上午的网,到了下午的时候忽然觉得有点恶心,告诉犹大要回宿舍躺一会,犹大打cs正上瘾,正在专注的盯着屏幕上一群凶神恶煞的警察,用ak47不停的扫射,根本没听到阿不的话。 回到宿舍阿不几乎是倒在了床上,马上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忽然他发觉自己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出现在一个神秘的地方的地板上。 我这是在哪里? 他坐起身来,走到房间的窗户边向外看去--觉得四周有点熟悉,仔细一看,不禁浑身发冷,自己这不是在校北的那栋破楼里面吗? 关于这栋楼,他早就听说了其中死过人,而且闹过鬼。学校在7年前就封了这栋楼,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面? 阿不慌忙站起身来,拉开房门就跑出去,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面应起一种让人心惊胆战的回音,阿不拼命得顺着楼梯向下跑,因为他刚刚看到楼梯口有个13的号码,出口,肯定在一楼。 阿不跑着跑着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他跑,他停下来,那个东西也停下来,阿不感觉到身体有一阵冷意,猛地转过身来,却看见了笔洗站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 阿不感到一阵兴奋,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呆在这里笔洗在这里就好,凭着他们两个人的能力,很少有摆不平的事。 “太好了,笔洗”阿不高兴得叫出声来,可是很快他闭上了嘴巴,因为他发现笔洗的神情有些不对,笔洗的眼神直直的,脸上透出一种令人害怕的诡异的笑容。 “笔洗你怎么了?”话还没说完,阿不的脸色变了,他分明看到笔洗的眼睛鼻子耳朵再向外滴血!七孔流血的笔洗的脸变得狰狞,伸出一双雪白的手向阿不走过来。 阿不感到心都快蹦出来了,慌忙转过身去,没命地逃,笔洗在后面紧紧地跟着,阿不一边跑一边数,当他数到13的时候,心里一阵轻松,因为按照他的计算,应该是一楼了,可是当他抬头看牌子的时候却愣住了: 上面分明写着13这个数字! 他跑了半天还呆在13楼! 他看着13这个数字,身体瘫了下来,尽管潜意识告诉他不能躺在地上,可是身体却一点也不听使唤。 他看着那个13,发觉原来的黑色字体变红了,然后向下面滴下红红的液体。 阿不转过头,浑身是血的笔洗站在自己的身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野兽般的吼声,伸出手向阿不逼近。 笔洗的手已经伸到了阿不的脸上面了, 阿不无计可施呆呆得看着笔洗,等待着该来的结果 忽然笔洗的脸色变了,猛地收回了自己伸向阿不脸上的手,把阿不一把抓起来,驾到窗户边,对阿不说“阿不,快走!快离开这里,他们想害你快走我已经不是人了快走啊再也别回来”于是抓住阿不的衣领把阿不从窗户里丢下去。 从那么高的地方被摔下来,阿不觉得心要跳到嗓子眼了,他回头看见笔洗站在窗户边,眼睛里流出血泪恋恋不舍的看着他。 “笔洗!!”阿不绝望的叫着落到了地上。 阿不猛地睁开了眼睛,一看自己掉到了宿舍的地上。头还是很晕,不过不是那么的不可抑制了,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他打开电灯看看表,已经晚上6点多了。 2原来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浑身是血的笔洗了,多么可怕的梦啊猛鬼在身后追逐,自己浑身无力的逃跑,无法跑完的楼梯,滴血的13号楼牌 阿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愿意再回想自己可怕的梦魇。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虽说是星期天可是也不该一个人都没有啊,今天真是tmd反常。阿不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粗话,全然没想到自己就是人。 他感到肚子咕咕叫了,下次上网之前一定要吃点东西,要不然受不了。阿不暗自下了决心,现在他准备到洗刷间洗洗脸出去吃饭,这时候学校的餐厅肯定关门了,不过有小吃店肯定开着门,这时候正是大学生们最惬意的时候,有女朋友的在僻静处胡搞瞎搞的,没女朋友的就在小饭店里面胡吃海喝的,绝对找得到地方吃饭。 水池就在阿不宿舍对面,阿不穿着背心短裤连脸盆都没拿,就走到那里去了。一进洗刷间发现有三个警察在里面!阿不这一惊非同小可,警察看到阿不也愣了,忙对另外一个没穿警服的人说:“不是说清空了吗?怎么这里还有人?”那个人阿不倒是认识,是学生会的,他摆出一副面孔掏出一个本子对阿不说:“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阿不一看这个架势,明白他要记名了,分辨道:“我怎么了?” “怎么了?没看到宿舍外边的牌子吗?今天晚上清宿舍,检查卫生。谁都不准进来,再说刚才还在清人,老师挨个宿舍叫人,别说你没听见。” 怪不得宿舍没人, 阿不知道今天肯定出大事了,说是检查卫生,可警察都动用了,绝对不是为了检查卫生。 “对不起,我病了,睡着了没听见我马上离开。”阿不转身就要走。 那位学生会干部不干了,拉住他说:“那么容易啊?叫什么名字?” “等等”旁边有个人听到他们的争吵跑过来了,阿不一看是小八,急忙对小八说:“小八,我病了不知道清宿舍” 小八一摆手,转身对那个学生会的说:“认识,我的朋友,这次就算了吧。” 那个学生会的马上收了本子说:“我听你的,部长。” 阿不心里暗骂,还是当官的说话好使。 小八转过头对阿不说:“快穿好衣服出去,有人问报我的名字。今晚上不允许闲杂人等进来,还有,别告诉人家有警察在。” 阿不点点头回到宿舍穿上衣服向外走去。 走到二楼的时候,一个瘦高个的警察叫住了他:“同学,过来帮一下忙。”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阿不硬着头皮走过去。警察倒没有仔细看他,对他说:“刚才你的同学跟我们另外的人去了4楼,只好请你帮忙了。” 阿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把自己当成学生会的了,于是放心的走过去。 警察要他帮忙拉开楼梯转角的那扇放着笤帚拖把的小屋的门,他开着手电向里面照着。“找什么呢?”阿不很奇怪,顺口问了他一句。 警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回答说:“找人啊。” 阿不不禁一阵傻笑,这个小屋放满了笤帚拖把,不但一个人几乎呆不下,就算呆得下,谁会那么不怕脏?忍不住又回了一句“谁会躲在这里面,谁又能藏在这里面?” 警察冷冷的回道:“人不能,尸体却能。” 阿不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说话了,眼睛盯着那个小屋,似乎里面真的藏着一具尸体。 结果什么都没有。 阿不长出了一口气。 “同学谢谢你了。”警察示意他可以走了之后,阿不快步走出了宿舍,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警察。 看来这次学校真的出大事了。 走在夜风轻拂的校园里面, 阿不的心情说不出的压抑。 时间已近夏天,有点闷热 阿不确没什么好心情,他走到公共电话亭,打笔洗的手机,这时的大学生一般都有手机,当然阿不是个例外,他依稀记得小八曾提过笔洗班有个男生失踪了,出动这么多警察看来就是为了找那个失踪的学生的,要跟笔洗打听一下,再说,自己做的梦也不好,好几天没看见笔洗就做恶梦,挺想跟笔洗好好吃顿饭的。 笔洗却很不给面子,电话里面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 阿不放下电话,又骂了一句脏话。 于是打电话给犹大,犹大接得挺快,一听是他,一阵埋怨他为什么不辞而别。阿不懒得跟他讲,只是问他在哪里。 “听月小吃,快点来,等你呢。” 阿不挂了电话,往小吃部走去,忽然看见路边笔洗班的一个女生正在冲他笑,他跟她打了个招呼,顺口问了一句:“请问你知道笔洗现在在哪里么?” 女生好象见了鬼的神情,问他:“你找笔洗干什么?” 阿不回答她说:“听说你们班有个男生失踪了,想打听一下。” 那女孩缓缓的回答他说:“你不必找他了,失踪的人就是笔洗。” “什么?”阿不的头嗡的一声大了 笔洗失踪了!阿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踪的人居然是笔洗 阿不脑袋里面一片空白,没有了吃饭的欲望,甚至没有发觉女孩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就瘫倒了路边的花丛中喘粗气,拼命的告诫自己冷静,梳理事情的条理。 笔洗失踪了,怎么失踪了?为什么确认他失踪了?而且惊动了警察,看来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笔洗失踪了 出去玩?不可能,笔洗做事虽然独来独往,但从来不会翘课,现在小八说他失踪了5天了,不对,今天是六天了。这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如果是那样分析的话,笔洗会去哪里? 忽然阿不的脑海里面闪过了一个念头,他迟疑的转过头向学校的北方看去 “最后一次看到笔洗是什么时候?”稻草站在桌子前看了看着手下xfeng514 向面前的那位女生询问情况。 女生看起来很害怕,仔细的想了想,“这个礼拜的礼拜二啊不上个礼拜的礼拜二” 稻草看她太紧张了,顺手递给她一个苹果,这是他早上带着上班的,现在为了安抚这个女孩子,拿出来了。同时示意下属靠边,他开始问:“别紧张,好好回答问题,我们问你的是最后看见笔洗是什么时候,具体是几点钟,能想起来吗?” 还是稻草的经验比较丰富,女孩被那个苹果稳住了情绪,尽管没吃,可是说话渐渐有条理起来。 “啊,那天傍晚5点10分多吧我在水房附近看见笔洗,我请他帮我拿一壶水,他也没言语,自顾自地走了,我当时还很生气” 稻草打断她说:“你怎么这么肯定是五点十分?” “哦,我们学校的水房是五点开始供应开水的,我在那里还排了一会的队,出来应该是5点十分左右的我帮gigi打了一壶,自己的两壶,不大好拿,所以请他帮忙” “当时他的情绪怎么样?” 女孩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对了,我想起来了他当时目光呆滞甚至连看也不看我平时的笔洗不是那样的” “那他后来去了哪里?”稻草问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那女孩想了想,摇摇头说:“我只看到他往北走了,没看见他去哪里了,我提着三壶水,好不容易才回到宿舍,没注意他。” 稻草看没什么收获了,示意xfeng514 接着问。他转身踱到窗户边,看着学校里面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 稻草是威海市刑警大队的大队长,91年加入警队,一直深受警局领导信任,曾经参与石岛912走私案的侦破工作,他孤身一人带着一把枪擒获了5名走私分子。几年前乳山市市委书记王简之的走私案发,其源头也是由于稻草带队在青岛截获了他的走私货物,但是也闯下了大祸,据不可靠渠道的消息,当时的货物里面还有很多是中央的大人物的,因此,稻草尽管功勋卓著,仍然是得不到提拔。可稻草也不上火,对他来说能保一方平安就是对自己的最大褒奖。 现在的这个案子对稻草来说并不怎么紧张,因为这种案子办得太多了,而且很多这类失踪案最后都不了了之,现在的社会乱得很,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然后就动刀子,捅死了人往海里一扔,命好的被人发现报警,不好的就沉冤不雪了。 一般来说,失踪人一般在一个礼拜之后就会露头,不过通常出现的已经不是活人了。稻草现在就在等失踪人口的报告了。因为现在为止,根本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情报,或许只有见到尸体,在尸体上寻找线索,才能进一步展开调查了。 稻草转过身来,威海大学的院长饭团女士进来了。 饭团今年只有四十多岁,可是已经做到大学校长了,她早年留学欧洲,谢绝了欧洲某大学府的极力挽留回国,不到30岁就成为威海市最年轻的高级讲师,最后来到了威海大学担任校长,行政级别很高,是副市级的待遇,校内外对她评价极高,认为是前途无量的巾帼英雄。 稻草早就听说了饭团的大名,只是无缘相见,这次学校出事倒是见到了这位鼎鼎大名的女校长。事实上在没有见到尸体或者勒索电话以前的失踪案件要请动刑警队的大驾也是很难的,但是稻草必须来就是因为饭团的号召力。 饭团给人一种很值得信任的精炼感觉,谈吐不凡,在听稻草讲话的时候很快就能抓住要点:“那就是说还没有线索了?” “恩。我们对教学楼学生宿舍进行了搜查,但是一无所获。”稻草毕恭毕敬的回答。不管怎么说,饭团是副市级,行政级别比他高出太多。 “那怎么办?”饭团很着急,“都已经7天了,这孩子到底在哪里?” “请允许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位同学十有八九”稻草没有再说下去。 “现在要注意在平时的生活中多个心眼,特别是哪里有不正常的臭味,一定要保护好现场。”稻草在饭团面前实话实说。 饭团知道他指的是尸体她叹了口气:“但愿老天保佑这个孩子” xfeng514 走进来,向稻草报告:“有个学生来要见你,说他有线索,不过他要单独跟你谈” 饭团跟稻草面面相觑,大喜过望。 饭团对稻草说:“你们先问,我在这里不方便。” 稻草也没留,因为他知道那样不合规定。 阿不走了进来,看了稻草一眼,就在稻草的对面坐下。“您就是这里最大的负责人?” 稻草点点头,“我是刑警队队长稻草。” 阿不哦了一声,从神情上看他并没听说稻草的大名,其实现实生活中有很多这种情况,一直在为你默默奉献的人却不为人所知,而那些只在台上搔首弄姿的演员们的知名度却让人吃惊。 稻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学生,问他:“听说你有一起失踪案的线索要告诉我?” “嗯,不过我不能保证这线索的真实性,所以我只能私下里跟你谈。” 稻草觉得自己好像在跟自己的线人在打交道,“好吧,我也不一定会相信你,你说说看。” “我还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满足我。” “什么要求?” 阿不沉默了一会,终于说道:“我想知道这个案子的一些情况,作为交换我会告诉你一些线索。” 稻草一口拒绝:“这不可能,这不符合规定。何况协助公安人员破案是公民的义务,如果你知道什么不告诉我们,我们有权利对你进行讯问。” 阿不干脆闭嘴了。 稻草开始觉得这个学生不好对付了,只好打破沉默的气氛:“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案子的情况?” 阿不的眼睛红了:“因为笔洗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一定要找到他。” 稻草似乎被他感动了,对他说:“好吧,作为警察我也希望早点找到他,咱们合作,不过有关的详细情况我们有纪律,不可能全部透露给你,到了敏感问题的时候我不会回答你,你明白吗?” 阿不点点头,问道:“据我所知,在还未确定失踪人死亡或者被绑架的时候还没有这样大张旗鼓的进行搜查的。你们这种搜查方法,就是在找死尸一样。你们凭什么确定笔洗失踪了呢?” 稻草笑了:“你的这个问题问的很好笑,这个人已经一个礼拜不见踪影了,早就过了可以申报失踪的期限了。我想你想问的是我们如何知道他不是出去玩而是被动失踪的吧?我们怎么确定他是被动失踪而不是主动消失的,因为我们对他的东西进行了搜查,发现他的衣服什么的都不少,而且最有力的证据,是我们在他的宿舍发现了他的手机充电器,” 说到这里,他扫了阿不一眼“判断现代人是否被动失踪,我们采取的重要手段就是看他的手机,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不想了一下,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如果一个人要长期外出,只要有手机一定会带着充电器的,而笔洗如果要外出一个礼拜,肯定也不会把充电器扔在宿舍” “这还不能说明他失踪,他走得匆忙忘记的可能性也存在我们还作了另外的动作你猜是什么?” “去移动营业厅查他的话费清单,看看在失踪之后他有没有使用手机”阿不说。 “你不去考公安大学真是可惜。”稻草发觉有人才被埋没了。 “结果?结果就开始调查了在没失踪以前他每天平均要达三个电话左右,在失踪以后一个电话都没打过,这不是有问题吗?” “那么以前的通话记录有问题吗?” “没有。很正常。 阿不又陷入了沉思中,他该不该告诉警察关于鬼楼的事情呢?事实上笔洗从未直接承认他跟鬼楼有关,那只不过是阿不自己的分析猜测而已,而且这种事情太过玄虚,自己都不大相信更何况警察呢? 他们班的女生在你们学校的水房外边看见他向北走了。时间就在上个礼拜一的下午五点多。而第二天他没有上课,他宿舍的舍友也证实当天晚上他没回宿舍。这说明他在礼拜一晚上失踪了。” 在水房附近,那不就是离鬼楼很近吗?向北走,不是去鬼楼还能去哪里?阿不觉得有一定的把握了。 “我要说我的线索了。” 稻草竖起了耳朵 “我也不确定,可是我认为他去了我们学校的鬼楼。” “鬼楼?”稻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是校北那片荒树林里面那栋废弃的教学楼,我在笔洗失踪前就觉得他不对劲,他似乎在研究鬼楼。” 稻草问他:“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去了鬼楼?” 阿不点点头,“有,可是现在不能说,因为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以后看案情发展会跟你说的。”这句话一说事实上就是告诉稻草他要随时知道案情的进展,有要挟的成分。稻草为难的甩了甩头,没吱声。 临走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最后见到笔洗的人真的是笔洗班的那位女生吗?” “可是学校给我们的答复是.” “你认为他们敢满学校的宣扬有人失踪了么?学校要注意影响的.尤其是坏事。” 稻草点点头:“我马上把他的照片全校张贴,寻找知情者,然后搜查鬼楼。” “对了,同学,你叫什么名字?”稻草显然对阿不印象不坏。 “我叫阿不。” “阿不同学,有什么线索可以跟我联系,我的手机号码是” 阿不睁开了眼睛,自己又回到了鬼楼。 不过这次是在鬼楼的外面。 阿不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梦境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连自己手心的汗都感觉得到,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醒过来,可是就是做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前面有个女孩,出现在鬼楼的大门口。 阿不停止了无用的抵抗,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个女孩的身上。 从背影看,阿不应该见过这个女孩,可是这个女孩是谁,却想不起来。 女孩没有在鬼楼门口停留,推开门进去了。 阿不想看看她是谁,跟在她后面,进入了鬼楼。 四周的景象看不清楚,阿不只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个女孩身上,跟着她慢慢往楼上走。 到了13楼了,女孩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住了。 女孩推开门走了进去 阿不急忙走过去,伸出手推开房间的门 房间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阿不不相信,四处查找,却什么也找不到。 “你在找我吗?”声音从阿不的身后传来。 阿不一转身,发觉那个女孩就在他身后而且的脸已经快要贴在自己的脸上了,而她的脸上七窍流血! 阿不后退了好几步,看清这个女孩是谁 最常见的原因包括鼻炎,鼻中隔偏曲,鼻息肉,鼻窦炎等。理论上来说,鼻塞都可以通过不同的治疗方法进行解决。不同原因引起的鼻塞区别如下: (1)急性鼻炎的鼻塞发展很快,通常在数日内即达到高潮,一周左右可自行消退,可伴有发热,头昏等全身症状。急性鼻炎即我们平时所说的感冒。 (2)慢性单纯性鼻炎多呈阵发性或者交替性,日轻夜重,常受体位影响,卧位时下鼻腔鼻塞较重。用萘甲唑啉,麻黄素药水后鼻塞可以好转较长一段时间。 (3)慢性肥厚性鼻炎多为持续性鼻塞,对麻黄素、萘甲唑啉不敏感,或者使用后鼻塞好转仅数分钟后,又很快出现。肥厚性鼻炎必要时可以考虑手术治疗,或者使用微波,激光等来缩小鼻甲。 (4)药物性鼻炎为一般鼻炎经常点用麻黄素引起,表现为对滴鼻药物的不敏感,或者鼻塞好转的持续时间较短。此时应尽快停止使用此类药物。 (5)过敏性鼻炎多伴有打喷嚏,流清水涕,鼻痒感,可常年发作,也可以季节性发作。过敏性鼻炎的患者可以伴有哮喘,尤其是小儿。 (6)萎缩性鼻炎可以伴有鼻腔黏膜干燥,鼻涕带血,痂皮多。 (7)慢性鼻窦炎的鼻塞可以出现鼻腔流黄脓鼻涕 ,可伴有头痛,头昏,记忆力下降等,可以在感冒后出现长时间鼻腔流脓涕不好转。 鼻窦炎可以和鼻息肉并存。 (8)鼻息肉的鼻塞多为持续性进行性加重,可以单侧也可以双侧。可以有过敏性鼻炎的症状出现。 (9)鼻窦囊肿引起的鼻塞多为进行性加重,可以出现鼻腔流黄水样分泌物的症状。也可以出现头昏等。 (10)鼻窦肿瘤引起的鼻塞多为进行性,单侧或者双侧,可以出现其他并发症状,如同时有鼻出血需要警惕恶性肿瘤的可能,如同时有耳闷,颈部包块,鼻涕中带血还要注意鼻咽癌的可能,但要到医院检查后才能确定。 (11)鼻中隔偏曲引起的鼻塞多为单侧,也可以为双侧,年轻人多见。多表现为持续性鼻塞,可有鼻窦炎的症状,也可与过敏性鼻炎等其他鼻病伴随出现。 (12)有的患者鼻塞还可能为鼻瓣区狭窄,鼻翼下塌引起。 (13)先天性鼻塞考虑后鼻孔闭锁,小儿张口呼吸,睡眠打鼾可能为腺样体肥大,单侧鼻塞或者伴有流脓涕要注意是否为鼻腔内有异物存在。鼻塞治疗方法: 1、遵医嘱选择鼻滴液。正确使用鼻滴液可以起到收缩鼻黏膜、消炎的作用。但要遵医嘱选择鼻滴液,否则可能会错买收缩鼻腔黏膜较剧烈的鼻滴液,虽见效快但副作用很大、易反弹。 2、物理疗法。让鼻子吸入干净的热水蒸汽,但仅能缓解炎症性鼻炎,对过敏性鼻炎效果不大。3、加强营养、生活规律、适当运动是增强免疫力的最佳选择。当下过敏性鼻炎发病率高与现在年轻人三餐不规律、营养不够、运动少、爱熬夜,导致身体抵抗力急剧下降有关。改变生活习惯有助于鼻塞的康复。4、鼻腔冲洗每天用鼻腔冲洗壶冲洗鼻腔,使鼻腔内残留的灰尘、细菌、病毒、分泌物等加重炎症的物质及时排出,会在极大程度上改善鼻腔内的环境,减轻鼻塞。如鼻塞严重,影响正常生活,应及时到医院诊断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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